残冬

小乞丐来了，带回食物和希望
冬天，音讯落泊
跟踪流沛于江南的雪事

一个女子，偷学了凿壁偷光。她向住
雪中的风影
人们给山神庙的神灵们焚香，点上柴木的火焰
而苹果从神龛坠落
砸伤了邪念

小乞丐试着入殿，避开苍白的经语
他放生的小绵羊即将离别
一本古老的羊皮书，记载着蛊惑的入口
在吆喝处，依旧吆喝

江南无雪，或敲击着残钵的碎片
恣意的人世接连荒芜。他们念佛，祈愿
然后，从袖中拿出梅枝
小乞丐准备吟诵。水上漂，或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