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国

这里，雪花在涂改什么
草木压住风声
一呵气，就白了胡子，眉毛
“犹抱琵琶半遮面”

这里是雪的母国，也是我的
这里，冷是长街不留人
这里，暖是包谷烧，一盘火炕
酸菜猪肉炖粉条
也是炕桌上
说不完的陈年老话

这里，雪唤不出梅花，但能唤出
叫梅的女人，她是你的姐妹
母亲，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