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河之冬

弹跃而出的晨阳，点燃了这条冬河的对面
凌乱的石头，阻截在半边
残留着昨夜，传递的星辰暗淡
任凭，寒流罡风，冲撞在河滩的中间
湿漉漉，顶着几朵粘稠的积雪，在朦胧的氛围之中，涉险
哗啦啦的节奏，至远古而来，不变
不断，触及着结冰的边缘
关门拒客的冬天，就此，湮灭了渔人布网的呼喊
沿途，没有了肆意捕捉的贪婪，就有了过往畅通的安全
谨慎的鱼儿，居然，一直都不眨眼
终于自由了！尽管，冻僵的尾巴，不得舒缓
一种获得，是用整个季节的代价所交换
严酷，因此成了释放生命的条件
随意，向着上游的溯源之泉，或者，向着下游的冰川
就是不靠岸，无论是近还是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