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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十七八

2011/01/16心情故事

曼妙的青春年华,握不住的消逝。也曾有过唏嘘,也曾有过迷惘。多少放浪轻狂,多少氤氲如同雾霭般的心殇,化作一纸无音的喧嚣,飘零……记忆里又翩然起那纯白的梵唱,一路走过,走过,而走过永远不变的,只有再见。

不知怎么地,我们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人生的拐点上,虽是有备而来,但我们还是会不由地感叹岁月的无情与冷漠。站在时光的风口浪尖上,我庆幸,在我一生最美好的一段日子中结识了你们,我只乞求我给你们带去了同样的感觉。

老蒋是个很腼腆的男孩子,我第一个认识的朋友便是他。还记得6年前一个盛夏的中午,我站在49的学子园中,隔着一道护栏,憧憬着我在这个地方即将开始的4年生活。突然,一只纸飞机飞落在我的脚下。我环顾,只见校园中不远处一个身着花格子衬衫的男孩子有些羞涩地看着我,我也很尴尬的把飞机又飞回了给他。这也难怪,毕竟那时我们才12岁,或者只有11岁吧。他见我如此友善,便也不太拘谨,竟和我玩起了飞机,却始终不好意思开口与我搭讪。后来怎样,我也记不得了,只是当时的一架纸飞机,沟通了铁栅栏内外的我们。

文学上最与我志同道合的人,算是大宇了。我整个初中最快乐的日子,当属与大宇前后桌的那一个学期了。他爱好文学,喜欢用只有我能看得懂的文字写下琅琅上口的诗篇。还有就是他和我一样的不守纪律,一样的无厘头。我们会互相嘴上说看不上对方的诗,却总要再拿来读上几遍;我们会对同一事物有着惊人的相似的见解,以至于我们常能同时吐出几个完全一样的形容词来描述一件事,然后相视开怀;我们会因为上课说话引得老师专门围追堵截我俩,然后一起罚站…一想起大宇,我便想起快乐。

不打不相识。我与兴子的相识验证了这点。那时他坐在我前面,可我却不知怎么回事,总是看他不顺眼。那时,我俩进行了各种大大小小的攻坚战,拉锯战,偶尔的拳脚相向自然避免不了,唇枪舌剑更是家常便饭。不过说也奇怪,后来我俩竟化解了,可我却连因为什么也不知道。兴子是个不折不扣的足球迷。记得06年世界杯,那时我们念初二,也是我第一次领略了他的激情。当时他慷慨的邀请我四年后去他家共赏下届世界杯,可当时光一闪而过,vuvuzela吹遍南非大陆的时候,我们已是准高三。面临着高考的压力,当年的约定已没人再提。而他,也早已在另一个环境中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奋斗了。

深子总是有着最爽朗笑声,也有着最率真的情感。他会在酒桌上激昂地一饮而尽,他也会在空间上毫不保留地敲击下他的一切喜好与憎恶。我一直记得毕业那年,他伴我东奔西走,坐着各种与青春有关的荒唐的事;我一直记得我们在乐松广场的大排档下,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啤酒花,肆无忌惮地唱歌,直到深夜,我一直记得他那熟悉的声音喊我,老马!当然,我一直记得的,还有他那阳光下的最真实的,最快乐的笑容。

琛琛是个数码狂热者,有多少值得留念的照片,都是他的功劳。自从初中分别后,我俩联系甚少,每年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匆匆小聚,可感情却没有因为距离而被时光消磨掉丝毫。因为每个节日,我都能收到来自琛琛的短信。有时望着那些短信,我会微笑,却有些心酸。我明白他一个人独自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一段记忆时的迷惘。我总是在脑海里浮现出他的不经意间的苦笑。可我却常常简单地回复,谢谢。然后继续微笑。

梁仔的语言常是最简短而深刻的。初四那年,我们一起努力,一起许下过永远是哥们的诺言。每个几近通宵的夜晚,我们常常打电话到一两点,放下电话后,还是接着学习。现在高三,却俨然已没有了那时的气氛。记得一次我生病,放学时你把我扶到校门口,对我说,我爸的车在那边,我让他送你回家吧!虽然以我们的关系,这本没什么,可我却莫名的感到欣慰。现在想起那段日子,我们一同拼搏,仍是满心的激动。

翔子的风度,曾让我佩服。军训时,夜光蜘蛛的典故也仍然记忆犹新。可不知何时,我们已不再是孩子,生活的烦恼开始一点点扩张着它在我们心中的领地。然而每次我遭受坎坷,你总是第一时间给予我帮助,用行动来证明我们的关系——朋友。最让我心有踏实的感觉的,是你的办事能力与阅历,最让我放心的下的,是听到你说“没问题”。我永远也不会忘记,在我最困难的日子里,有你伴我走过。

翻看页已泛黄的诗集,2006年的标记赫然在目。当时我在给大宇的一首诗中写下过“绵绵思君长飘泪,风打船头马行急”的句子。可现在,我们所有人真的只有通过各种电子设备才能保持联系了。

我躺在床上,几年来的片段飞也似的在眼前闪过。令我久久不能忘怀的,不是山无棱的期许,不是天地合的守望,而是你们每一个人的脸;是你们说过的每一句话,每一个字;是我在这样一个最美好的日子里结识了你们。

这一年,我们十七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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