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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叶脉的叹息

作者: 张松杰2009/10/23原创文章
  在亲戚家里,艺术式地放着一束玫瑰花,侄女说:“这是真花,已经放了好久了,是经过药水处理过的。”
  是啊,只剩叶脉了,细密的,轻凸紫色,我没有看见那些玫瑰叶子的生长,可是我看见了一片片叶子所包含的神性在灯光的暖色下离去。玫瑰,往往给人以浓艳的感觉,一生的浪漫,淡淡,却在归根的路上被人如此残忍的装饰成艺术,其实人为的艺术都是讲究出来的,毫无意义可言。
  记得高中的时候种过玫瑰,只知道这种花与爱情有关,但却不知道她确切的长什么样子,像月季一样的,就种在家门口,一堆,一堆,到秋季她们会落叶,被风吹的乱起,又翻飞起来,无人扫除,无人清理,任由她们在泥土上被淹没,贴近,还有偶尔的雨水,将她们沾在了泥土上,覆盖在根部,我只能看见那些叶子,在最后把持美丽的荒芜里,带着光与热在起舞,但是她们终究落在某个角落下,抖动着,沾满了泥土。
  那是秋季怃然的叹息,叶子选择了那个时候落下,而死又是为生而来:不是凋零,而是更新;不是哀恸,而是振奋;不是死寂,而是生机;不是这个残秋的哭泣,而是这个年度轮回的再一次回望与憧憬,而人们总是忽略了季节的生命轮回,因为那些可怕的习惯。
  我是个奇怪的人,经常醒着,有很多的不眠之夜,直白的心灵让我柔软了起来,清净的夜色,想起家门口的玫瑰,熟睡的梦境会有渺渺幽香,悄声来去,毫无知觉,我是如此的无奈捕捉不到,因为我是个不浪漫的人,就像恋人之间的抱怨一样。
  这叶脉所带有的灵性,又想起初中的易老师给我们读冰心的文章,读到了叶脉的细微与颤动,后来,我对这些清新自然的文字有了很大的兴趣,自己也写点,就当做练习。
  后来,是诗,组诗,短诗,散文诗,我明白:
  其实,诗是一场梦,但它描绘的又不是梦,
  诗是一场灵魂的思想,但又能在活人的身上找到。
  这样的已经只能用我们中文才能表达,我不肯定,其他人对诗的感受。
  风和光,都是有热力的,闲散的我,会喜欢捕捉一点风,还有光,从阳台里透出来的,阳光被我折断,藏在了被窝里,晚上,用身体亲一下阳光,暖暖的,像被人抱着,再紧点,恩!会有个好梦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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