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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妈妈——写在母亲节

2011/05/08心情随笔

我的妈:虽然只有小学四年级文化,却因后来在学校从事报刊收发认得很多字。她18岁时带着外公外婆到厦门大学处理大舅的后事(大舅不是活跃分子,却是文革的牺牲品),20几岁坐火车到北京和原先不太认识的结婚妈妈当了很长时间的农民,力气很大(能挑200斤),过得很苦,换来我们条件很差却有梦想童年。妈妈是改革开放后的第一代做生意的农民,当时小舅承包了农场,妈妈办了水果销售点,最利害的“小偷”是姐姐和我——姐姐看着妈妈,我动手。当然被发现了,妈妈也不打。现在想想当时农村怎么就那么穷——打渔的舍不得吃鱼,种田的吃不上米,卖水果舍不得让孩子吃。我们的招数除了“偷”,还有装病——妈妈当过赤脚医生,不仅知道各种草药,还知道吃什么水果可以治什么病。

好象从记事起,妈妈就是这个样子,没有老过。比较大的变化是重活不能干了,腰椎和颈椎都不好,有时会有偏头痛。妈妈情商很高,是家里、村里的理事能手,有急事、难事、烦事,大小亲戚都会找她。哥哥在厦门,姐姐出国了,我在上海,但工作上生活上很多事情也喜欢找妈妈沟通商量。

妈妈也是个照顾能手,哥哥的小孩是她帮忙带大的,接下来轮到我的孩子。前两年姐姐在国外也生孩子了,妈妈实现了人才的国际化输出。我陪她去广州办的签证,在没有职业证明、财产证明,外加福建是挂了号的“偷渡省”的情况下,妈妈凭借她那惯有的朴实和勇气征服了签证官。

从美国回来,妈妈来不及多看几次世博会,就回老家照顾95岁高龄的外公去了。村里的生活对她来讲不比在美国和上海差,每次和她打电话,她除了讲讲外公的病情,就是高兴地告诉你她如何把老家许多的留守儿童教得又懂卫生,又懂问候。

妈妈不太在意母亲节,但会在意她的生日子女会不会记得。所以对数字不敏感的我,记不住爸爸、哥哥、姐姐的,但记得牢妈妈的,还得动员老婆一道记着,媳妇的问候老妈同样很享受。要想给老妈寄钱事先是不必问的,因为她总要推托有钱用。但每次春节回家后发现,时不时寄一点是必要的,福建老家的生活费不高,但人情世故的费用是很高的。而这些费用,是与老人的心情幸福感紧紧相联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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