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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思红豆 七夕销魂

作者: 郭光豹2018/01/20爱情散文

人为天地之心

当双唇张开着,上唇为天,下唇为地,天地中央,留下一个神秘微妙的空间。这空间,飘渺朦胧、扑朔迷离、如怨如慕、如泣如诉……这空间,是一帘暗香袭人的梦,是一首幽秘销魂的诗,是一团柔柔曼曼的云,是一场缠缠绵绵的雨……这空间,给人留出情,留出爱,留出画,留出曲……

啊,人就住在这里,人的血肉灵魂铸就一颗不停跳动的心,心也停泊在这里。

人哟,人哟,天和地正在等你,等你是一个真正的人,等你有一颗真正的心。只有真正的人和真正的心,才能真正懂得真情和真爱。

你我他,如果都是真正的人,都有真正的心,才能获得情爱。人,把红豆抚在掌心吧,把牛郎织女的故事重温千遍万遍吧。

 

吻的瞬间

当两人两唇初触,暖流,立刻流遍全身……

当两人两唇胶着,整整一生的美妙愉悦,都在读秒中,匆促地、尽情地消受着、厮磨着、熏醉着,直至醉醒……

当两人两唇难舍难分,心儿暂停跳动,仿佛之间听到各自的心音在发问:“此刻我在哪儿?此刻我在做什么??你呢你呢???”

他说:“我俩都在红豆下相思、长相思、长长相思。”

她说:“我俩都在七夕里销魂、久销魂、久久销魂。”

他和她的舌尖卷着卷着,舒着舒着,已舒卷成一颗心形的红豆。

他和她的呼吸时轻时重,时急时慢,已哼唱成一首牛织的情歌!

 

爱情属谁

爱情属谁?

属于酒?属于黄金?属于霓虹灯?属于巧舌薄唇?属于诱惑挑逗?属于权势权柄?属于阴谋诡计?属于政治博弈?属于兵器谍战?

爱情,在烟雾弥漫的商战中捉迷藏,在书呆子的幻境里迟疑彷徨,在舞池里昏天黑地地旋转,在卡拉OK的贵宾房中拍卖廉价的情感,在公园的幽篁里踌躇徘徊,在夕照里升窜着微光……

不,不,不,爱情的信念,要求人们,日日夜夜在银河两岸、鹊桥之间,久久守候,久久凝视,久久思慕。

 

昨夜

昨夜,我俩拥抱过:热烈、癫狂!一任感情的泉水泛滥,然而,仅隔一晚,剩下来只有咀嚼、咀嚼、咀嚼!

昨夜,只知两股河水,已慢慢汇合成江、成海、成洋……感情始于平波静浪的青萍之末,最后才变成难于收阖的浩荡狂澜,海呀,洋呀,初淅沥萧飒,奔腾澎湃,波涛夜惊,风雨骤至,整个海洋咆哮呼啸……血,早已耸凸成为此起彼伏的座座浪峰!

昨夜,我俩用什么姿势拥抱过?我俩有什么样的感受?我无言,她无言。

昨夜,我俩究竟感受到什么?请你到南国来,请你到红豆下,看你能捡拾到什么?

昨夜,我俩究竟感受到什么?请你到天街来,请你在牧歌里,看你能欣赏到什么?

 

在爱情面前

他高傲么?在爱情面前,他遽然变成一组侏儒小草!爱神说,这才是一个魁梧奇伟的真正男子汉。

他不羁不纯么?他在爱情面前,却跪成羔羊!爱神说,这才是个性的鲜明化、多面化的体现。

他温文娴静么?他在爱情面前,在于心之奥处躁动难安!爱神说,这才叫心灵互应。

孤独百无聊赖么?他在爱情面前,那个灵魂城府和那条灵魂天街,疑呈现出一派四门洞开、八面来风、车水马龙、摩肩擦踵的热闹景观!爱神说,这是一座透明的城、一条透明的街。

 

当他们踏进青春

当他们踏进鲜丽的青春,爱情的灵泉便从他们的心潭溢出,晶晶闪光,淙淙作响。

弹唱着一支生命新歌,神妙奇妙而又美妙。

那是一支羞涩之歌,一支冒险之歌,一支隐蔽之歌!它充满自信自持和自我欣赏意识,充满着自我主权的权利,不容侵犯,不容沾辱,不容扭曲。

这时,诗便幻成这些少女少男心灵之鸟,数不尽的嘤嘤鸟语,唱不完的款款鸟歌。

 

初恋

酒,最能让人沉醉;烟,最能让人沉醉;赌,最能让人沉醉!历史由此很难找到回头的浪子。

发明家、某一主义的先驱者、缪斯的执着追求者、花鸟虫鱼和宠物的垂青者、能工巧匠的工具箱,都有沉醉自己的具象具物的理想空间!

然而,那胶着状态的痴迷状态的力量,莫过于“感情万岁”这个口号,它让初恋者奉为神圣,喊出这个口号时,用的是如疯如颠的心灵呐喊和最具生命原质力的强音。他和她都沉醉在无天无地无你无我的境界之中。

黄昏之恋

烈日下,灼热……

月色下,冷清……

夕阳灿烂,斜阳辉煌。晚霞像毕加索的画布泼印着天才和斑斓;像那场倾城之恋狂洒如雨的花香;像徐悲鸿感情饥渴至极之时饮着晶莹之泉液;像郭沫若潇洒倜傥的诗魂文魄;像鲁迅得一知己足矣的情愫花环;像孙中山和宋庆龄那段千古绝唱的色彩音符!

晚霞,晚霞!晚霞下真有柔情万种,温暖千般。

 

公园石椅一瞥

只看见两条透明的影子,酷似那音乐喷泉的水柱:

摇东——她摇东,他也摇东;

倾西——她倾西,他也倾西!

一会儿直立,一会儿伏下。

这儿没有音乐,空间无声,时间无声,影子无声。

感觉只有影子,感觉只有喷泉。

 

花粉

花粉对风说:你这样拽着我,要我委身于谁?

风回答花粉:要你委身于红,于白,于蓝,于紫,于绿,于五颜六色……只要是美,就是你爱情的归宿。

花粉微笑着说,我实在厌极厅堂和阳台,我要到阆苑去,那才是我最理想的所在,它既有人间的烟火味,然而又不是寥廓的荒郊。

风颔首,微微笑,对花粉说:拽紧点,拽紧点,我正在掖你寻找真善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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